想了一下,摇头:“我不记得夫君有与我说过一同前去。”

沈寒霁沉吟了一下,恍然道:“许是殿试让我太过疲惫,所以忘性有些大,竟忘与你说了。”

温盈听闻他这么说,暗暗腹诽以他的记性还忘性大,那便没有人是有记性的。

沈寒霁笑意顿了顿,眉头微微一蹙:“不想与我一块去?”

温盈立马笑着否认:“怎会,只是有些意外向来忙碌的夫君会与我出门。”

“平日也不过无所事事会会同窗会会好友罢了,怎到了阿盈你这成了忙碌了。”沈寒霁笑道。

会会同窗?

也不是谁的同窗能是王侯将相之子的。

会会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