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反尔,对方也无可奈何。

拿定主意后,他接通了和对方的通话,用一副“愚蠢的人啊,本公爵就宽宏大量原谅你一次”的施恩口吻说:“你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当我的朋友要比当我的敌人轻松得多。说罢,那个该死的卧底在哪儿?为什么我搜遍两座岛都找不到?”

“您的手下搜过本岛的海蚀洞吗,西部海滩上的那个?”对方没有用卖关子去挑战他的耐心,直截了当地问。这一点让小亚弗尔对他的感观和相信度微微提升了一些。

“当然,那是个藏身的好地方,但我的手下反复搜了两三遍,也没有什么发现。”

“他们是在退潮时进去的吧,那时他已经不在里面了。”

“你是在开玩笑吗,我的预备役朋友?难道你觉得有人能在涨潮的十二小时内泡在灌满海水的洞里?”

“公爵,我建议您招聘一个精通地质学的手下,或者把您的秘书送去再学一门地理专业那个洞中有一处地方高于涨潮时的海平面,而且还与外界空气流通这一点没有人告诉过您吗?这可是您的岛,不该有任何地方处于您的控制范围之外。”

小亚弗尔捂着话筒咒骂了一声,然后松开手道:“现在他在哪儿?如果能抓到他,那么你之前对我的冒犯就一笔勾销。”

“这正是我期盼的,公爵阁下。半个小时前那个卧底的条子进了海蚀洞,估计是你们多次搜查无果后,他觉得那地方暂时安全了,就打算在里面躲一阵子等待后援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