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经,准会“崩”的一声,彻底断掉!到时事态会演变成什么样,罗布也不敢肯定,现在他只能与里奥一起,以雷哲的死亡地为中心点,向四周辐射状搜索。
几分钟后,在不远处的树丛后面,他们终于看到了倒在树下的一个人影。
“毕青!毕青!”里奥冲过去,跪俯在他身旁,颤抖的手指搭上他的颈动脉:温热、跳动着!他的男孩还活着,只是陷入了昏迷状态。里奥小心翼翼地扶起他的上半身,抱在怀里,朝由远而近奔跑过来的警察们厉声喊:“叫救护车!快,救护车!”
俄勒冈卫生科学大学附属医院,一名戴眼镜的外科大夫拉开病房的门走出来,等候在走廊的里奥和罗布立刻迎上前:“医生,他怎么样了?”
中年白人医生对这名由FBI送来的患者显然也很上心,翻看着报告单回答:“他的意识已经恢复了,但伴有头疼、恶心、眩晕、畏光及乏力等症状,怀疑是脑震荡,这块地方”他指了指自己的枕骨示意,“受过钝器打击。”
“严重吗?要怎么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