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说了。”

看了眼司机,夏如荼羞愧地捂上脸,可脸上那抹红晕就像涨潮的水,一直上升到了耳尖。

殷承亦低笑一声,带着胸腔一起震颤。

“小张,”他抬头叫司机,“本地有什么推荐的餐厅?”

一个小时后,两人站在了那个“本地人都会去”的酉时玖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