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吐出一串沙哑的喘息,他后知后觉:陈之宁给他的那杯酒里,肯定也是加了料的。
表哥脸上带着笑意,身下一挺,就用鸡巴挤开湿软的两瓣肉,在他接连不断挤出的快活喘息里,进了一半,舒爽得深深吐了口气,实在舍不得,却又作势要往外抽离。镜郎忙抬高了臀,噙着眼泪,将腿环在他腰上,够着鸡巴,往里含。
莫说女穴里又骚又馋,身上也烧了起来,他胡乱地扯着自己的衣襟,雪白的衣裳松散,两粒充了血的艳红乳头就露了出来,他顾不上羞耻,就用修剪干净的指甲去刮那两粒尖,贺铭心疼地啧了一声,俯身下来,吹了下尖,满意地看着镜郎瑟缩的可怜样子,一副心疼样子,低头去含,又带动下身,整根插了进去。
“好满,涨,涨……表哥,别咬,别咬我!……”
表哥嚼着他的奶头,轻轻笑了笑,把肿大的尖吐出来,又含了进去,吮着糖果似的唇齿并用,又用舌头压着小肉珠,接着重重一吸,吸出了一声抽紧了的浪叫,底下也是紧紧含着他,使劲儿地吸。
“镜郎是小骚货吗?是不是?”
他语气亲昵温柔,却又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里,去蹭他最敏感那处旁边的肉,挠得他呜呜咽咽地喊。
“表哥操的好不好?小骚货还骚不骚?还勾引表哥吗?”
他一边问,一边重重地整根干进去,将淫水干得往外冒,一边轻声地吸气,一边小声地嘘他:“娇娇,叫得小声点,旁边那姑娘,喊得没你好听。待会儿要是那人过来,说要和表哥换个人操,表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镜郎被磨得狠了,湿了睫毛,胡乱说着“不”,一径摇头,底下却一个劲儿地夹着,难耐地扭着臀,要把他往里面吃。
他这时才分出神来,微微偏头去看,左侧那架墨竹纹绣的屏风,正一耸一耸地颤着,女孩儿的胴体映出了个隐约的白皙影子,乳尖紫涨,一下一下地戳出印儿。女孩儿娇嫩的嗓音,发着抖,又哑又骚,随着顶撞的水声,叫着“好哥哥、好爹爹”“操死奴奴,奴奴好快活”。
他愈发羞赧,仿佛于人前交欢,却敞着腿,也因之受到感染似的,异常快活。就连穴肉也是,一吸一缩,好像贪吃小口,要将肉物吃进,方能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