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他一眼,眼睛一亮,就又成了那玩世不恭的样子。
说了几句话,陈之宁就很不老实地上手了,仗着周围都是服侍人,不敢明目张胆地抬头盯着他们俩瞧,隔着薄薄几层纱罗衣裳,在镜郎后腰那几寸软肉上摸来摸去。
那股熟悉的熏香味道兜头扑上来,镜郎白了他一眼,却也不由自主地软了腰,任陈之宁好哥们儿似的揽着他,在宽大袖袍的掩盖下,摸索到了腿根。
在侯府里时住,镜郎也难得老实了几天,素的很,就算王默守在床边,也不过调戏的他脸红了事,不敢真的做些什么。主屋与厢房隔得近,隔音不佳也就罢了,若是长公主夜里睡不着,来找他说话什么的,她可是不会遣人通传,门一踹就开,若是撞了个正着……镜郎简直是不敢想象。
陈之宁的嘴唇抵在他鬓角,一张口说话,湿热的吐息就吹在镜郎耳边:“我的乖乖,想我了没有?”
镜郎别扭地挣了一挣,让陈之宁掐着了要害,只得罢了,好笑道:“想你作甚,你有什么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