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皇帝操得狠了,镜郎便颤起来,连带着也将小宫女干得剧烈起来,穴里那玉势顶在床上,也入得更深。他哑哑地呻吟,小宫女也浪得发抖,使劲儿揉搓自己一对小乳,扭腰送臀,胡乱喊着一些古怪的字眼,是北戎哪一部的语言,不多时便身体一阵痉挛,似是泄了,镜郎也被夹的唉唉呻吟,绷紧了身子,射在她穴中,前后两穴也都剧烈咬着,尤其是女穴,泄出一大股淫水来。

皇帝好整以暇,抱着镜郎的腰肢,性器离开少女的牝穴,带出一点混杂的体液,让他换了个姿势。镜郎仰卧在枕上,伸长了手臂去抱皇帝,连嫣红的舌尖也吐了出来,索求亲吻。而小宫女伏在一侧,缓过了高潮的那一阵,又将手伸到双腿之间,并拢几根手指,用力捣着还在吐精的花穴。

腥膻的情欲气味,连浓郁的熏香也盖了过去。

皇帝怜爱地吻了吻镜郎汗湿的额头,顺从他的意思,含住他探出来的柔软舌头,细细含吮了一阵,又动手去转动他女穴里湿滑的玉势,尽根抽出,用满是淫水的那一头,碾着花唇间充血的蒂珠玩弄。镜郎承受不住这快乐,又哭又叫地扭着腰,女穴里全是淫水,一缩一缩,求着什么东西入进去。

“铭儿,好看?”

“要么退下,要么过来。”

第二十二章 剧情,舅舅和表哥的对话

贺铭头晕脑胀。

无尽的怒火从肺腑里阴烧,燎的他全身紧绷,近乎钉在原地战栗,又动弹不得。

是君是父,他不敢违拗。

是这浓郁的香气,还是镜郎身上情动浪荡的气味……不,只是看到他这样的痴迷媚态,听到他放浪的喘息,他就已经硬了。

他硬的发痛。

四肢百骸,甚至连心口都隐隐作痛。

贺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往前踏了一步,却又站住了脚,僵硬地转过身,又叫一声拉长的、似乎饱含痛楚的吟声止住了动作,甚至一步一步,缓慢地踱到了榻前。

镜郎咿咿呀呀,叫的不成语调,脸颊连着脖颈都是一片湿漉漉的红晕,他的眼神涣散,没有着处,从贺铭的眉前脸侧滑过,一路往下滑过被墨蓝武袍包裹的精壮身体,停留在高高挺起的巨硕性器上,贪馋似的吐了吐舌尖,抬起脑袋,像是要舔。皇帝动了动腰,在他体内楔的更深更重,该是碰到他要命的那一点,镜郎折着腰身,那点猫似的舌尖便收不回去了,咬在唇外,呻吟得含糊黏湿,吞不下的唾液从唇角溢出,沾湿了下颌。

“怎么,不想摸吗?”

再差一寸,他便要摸上那节滑腻腰身。

贺铭再看不下去了,他霍然收回了手,死死掐着掌心,过了片刻,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他没有走出太远,仍在殿外,更漏滴答,风吹竹叶,承明殿外景色数十年如一日,遍植竹木松柏,取其阴凉,他幼时难得来一趟,只是远远观望,长成后,来的也不多,多年在外征战,偶尔回京述职,就在此处等候。

亦是屈指可数。

何止是承明殿,宁寿宫,长安宫,紫宸殿,皇后所住的含凉殿,太子的东宫,后宫妃嫔所居,那就更是只有一个模糊的名字。

对他来说,什么地方才是家,是归处?

身后帘子一响,脚步轻而稳,皇帝出来了。

这一场情事持续的时间没有贺铭想象的那么长,又或者是在那之前,已经有足够长的时间,又可能是他神情恍惚,早已不知时辰流转。

皇帝衣冠整齐,神态闲适,除了一缕悠长糜烂的香气萦绕不去,似有似无地提醒他撞见的荒唐。

贺铭不敢抬头,潦草地行了一礼。

皇帝也没计较,往罗汉床上坐了,试了试青瓷壶壁的温度,给自己斟了茶,饮下一杯,又喝了一杯,慢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