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暗灰色的棉帕,随意团成一团,往镜郎穴里一送。镜郎使劲儿拍他的手,林纾不为所动,仍旧抵着那团织物,往更深处塞去,镜郎踢蹬双腿,反而成了助力,帕子吸饱了缕缕精水便涨起来,深深卡在穴中,摩挲敏感内壁。
帕子不比阳物或角先生,没有实物,却无处不在,与娇嫩穴肉比起来,多绵软的布料也都未免过分粗糙。
镜郎不住哆嗦,逼里满涨的酸痒逼得他眼圈发红,小腹绷紧了,一阵儿一阵儿的发抖,像是随时要高潮的模样,完全无力站稳。
林纾也全不需要他自己走动,只怕他着了春寒,替他胡乱穿了两件衣裳,自己整理好了衣物,寻了镜郎的冠儿戴好,系了斗篷,将镜郎拦腰一抱,斗篷遮了头脸,便大步往外走去。走不几步,就有个龟奴见他衣饰不凡,就硬是涎皮涎脸地凑了上来,天光昏暗,他提着灯笼走近了,这才发现这位公子怀里,竟还抱着什么人。
又有哪里传来一段清脆声响,叮叮当当,听不真切,又明明是有铃铛在作响,只是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仿佛闷在衣物之下。
他还要再看,挨了林纾冷冷一眼,只得知趣地退远了些。
林纾也很是难熬。
镜郎忍不住要叫,又晓得在人前走动,若是露出一星半点儿动静,让人发觉了披风底下的勾当,真是羞也要羞死了。他原是咬着林纾的衣襟忍耐,却又揣了几分报复的心思,含了片刻,故意低头咬他乳首。谁知那小小一块肉粒在口中咀嚼,慢慢肿胀,林纾的胸膛结实,在他唇舌下紧紧绷着,时不时抱着他的手臂也有些颤,竟也有些说不出的有趣。
镜郎一是有心促狭,一也是吃的有些上瘾,便如婴儿吃乳一般,小口小口啜着,专心含着他不放。林纾被他吃了几下,胯下竟也硬翘翘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走几步便往他会阴上一顶,蹭不几下,就又滑出,撩拨得镜郎缩紧了屁股,穴里收缩不止,如不是有块帕子堵着,一路走来,就要留下一路骚水的湿痕。
林纾步履稳重,又沉着一张脸,顺利地出了轻红斋,上了听春楼外的马车。
有个黑衣的中年人倚在车边等待,林纾抱着镜郎,踩着踏凳上了车,帘子一摔,淡淡说了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