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湿滑紧致,不如花穴里柔软缠绵,却也同样会吸会咬。贺铭一下一下操着屁股,两根手指仍还埋在花穴里,和抽插的缓慢动作全然相反,剧烈地奸他。
镜郎的呻吟变了调子,分明是干开了,干爽了,骚得能滴出水来,口中胡乱吟哦,随着交媾的节奏,一声比一声高亢。
贺铭亦是爽的发狂,不管不顾地用力骑他,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囊袋拍在肥软臀上,拍出脆响,尤其两指还搅着湿软黏腻的穴,湿哒哒地发浪,便整个压在镜郎背脊上,咬他的耳朵:“娇娇,没有别的东西么?”
“什、什么……哦,哦……!”
“表哥只插一个穴,另一个穴骚起来怎么办?”贺铭嗓音灼热,搔的镜郎耳廓痒,就连心底也痒,像是被挠着了痒痒肉,屁股摇晃得更厉害,“要不要让君泽一起来插你?”
镜郎腰身一颤,前后两个穴里,同时用劲儿一缩,贺铭得了这样反应,又是吃醋,又是爽快,并不怜香惜玉,抖着手腕,飞快地,浅浅地戳着花穴,并不顾肥腻穴肉的挽留,又去揪阴蒂,才是一揪,镜郎便抖得不住,啊啊大叫起来,一股热液浇上掌心,“君泽还小,这根肯定也小小的,细细的,堵不住娇娇的骚水,娇娇会不会嫌他不好,不够吃?”
“表哥再往里面塞点别的?嗯?香囊?缅铃儿,玉势……”
镜郎耳根通红,难堪地呻吟道:“关君泽、关君泽什么事!你不要胡说八道!”
“怎么一听君泽的名字,就咬的我更紧了?”
“鸡巴好不好玩?嗯?娇娇,说话啊?”
“滚!啊!嗯,嗯……哦哦哦哦……戳到了,戳到了,舒服,深,拔出去……肚子,肚子……”
“鸡巴好玩,还是雪人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