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不是我娇气,就是师兄那话,防范于未然。再则,陛下为何要我教皇子皇女?要我去宫中以便垂询,也不用去上书房。不拘哪处腾出个屋子来,我日日去便是。”说着一笑,“太傅是帝师,太子太傅才是皇子师,陛下封错官职了吧?”
昭宁帝心中暗道:不把你弄进宫做太傅,难道留着你在家里教儿子将来好做太后!?此话当然不能直说,便道:“我儿子熊啊,你不是对熊孩子有一套嘛!”昭宁帝诱惑道,“我要上书房给你收拾个舒服的角落,中午也不消回来,宫里饭食点心管够,吃了中饭还可以歇个晌儿。王太医也跟着你到宫里去。你本是个活泼性子,日日关在家里,不闷么?依我说,你那病就是闷出来的。怀徐清的时候日日撒欢,好多着呢。”
徐景昌扶着庭芳的手一僵,庭芳咬牙切齿的道:“没别的!我就是被你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