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了他,可偏偏所有人都认定,是他主动爬了太女的床。

“好一个楚昭宁,你好狠的心啊……”他突然低笑起来。

如今他名声尽毁,她却无事人一样迎娶正夫,这让他怎么甘心!

吕景淮沐浴更衣后,换了一身素白长衫,腰间系着一条银丝暗纹的束带,衬得他清冷如霜。

他站在铜镜前,指尖轻轻抚过脖颈上未消的红痕,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