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

宫远徵猛地跳起来推开了她,转身欲走,又似乎想说什么脚步一顿。

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飞身离去。

哥哥说的没错,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她在勾引他。

清沫揉着脖子,喃喃自语:“这小子还挺难搞,不过越难搞才越有趣呢。”

清晨,空气中的寒风都透着冷冽,清沫没起床,早起是不可能早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