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堆上时,原凛吐出的话语仍然有些冷冰冰的,只是冰冷之中带着一点柔软的无可奈何。

他知道,时酝就是那种锋芒毕露很能招惹是非的小孩,要劝她别跟那些恋慕她的年轻男孩过多牵扯显然是不可能的,原凛不用想都猜得到,按照时酝的个性,她一定是拿自己很难被标记受孕这种先天缺陷去故意打击对方的自尊心了。

可是原凛无法忍受时酝也许在某一时刻也会这样哀求他人。

趴在带着原凛气息的松软枕头里,膝盖跪立屁股翘起,换作其他人时酝也许会觉得这种动作有些屈辱,可原凛的信息素味道太让人安心了,她甚至扭动着屁股蓄意勾引,巴掌响亮地落下也丝毫不意外,红肿的穴口仍然滴落晶亮的爱液。

被按着腰际猛地插入的刺激太过强烈,跪立的大腿紧紧绷直,越是呻吟喘息浑身抖动,原凛的巴掌便越是执意落下,想要闪躲又被按着腰臀拉回来继续抽插。

“易感期想要被标记对吧?”他拉起时酝的胳膊逼迫她直起身子来靠在自己怀中,一起身便是近似于跪坐在自己大腿和性器上的姿势,时酝完全没办法逃脱,只能乖乖地听着他俯身在自己耳边粗重的呼吸和低沉的嗓音,“就算你要跟别人做爱,你也最好不要让他们试图标记你,你只是很难被标记,不是完全不能标记。”

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就算隔着足够饱满的胸肌也能听到他的心跳如鼓,时酝仰起头伸出手来,手指摩挲着他瘦削的脸颊,大而妩媚的眼睛如同水波盈盈。

“那么你来标记我吧……我亲爱的……教育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