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吻你吗?”严君禹一字一句重复,“是你说我可以直接一点,有什么诉求尽管开口。”

“可是我们刚才讨论的好像不是这个话题?”祁泽慢慢退后,脸颊涨红。

原本恪守界限的严君禹,此时却像吃错药一般,长腿迈进房间,顺手反锁房门,把少年搂入怀中,轻轻在他脸颊和额头各印下一个吻。他的嘴唇很薄,温度却很高,略显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晚安,亲爱的。”这句话说得沙哑极了。

人已经离开好几分钟,祁泽才回过神来,抹了抹额头,又揉了揉腮侧,慢慢吐出两个字,“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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