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额的。
“那这个剥离意识的技术,现在有了吗?”
老头叹了口气,道:“没有。我要是能再活一百年,给我充足的资金,配合庞大的精英团队,或许能造出来,现在嘛……遥遥无期吧。”
没有你说个屁啊!把自己说这么厉害,还不是只有理论知识?
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谢过对方,我起身离开了图书馆。
回到宿舍,贺南鸢已经起来了,正捧着一本英语作文书坐在书桌前认真地翻看。
还真是不浪费一点时间啊。
锁上门,将红油抄手放到桌上,我解开塑料袋,拆出里头的一次性餐具递到他面前。
“先吃再看,抄手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他放下书:“等等。”说着从桌上笔筒里抽了条彩色的编织绳,手法利落地将自己的头发扎成了马尾。
如果未来不是未来,那我费尽心思跟贺南鸢搅基算什么啊?
我们两个本来都是直男,好好的兄弟,搞成这样……
手机昨天没充上电,现在只剩百分之二十的电量,我转身准备回自己床铺充电,外套衣襟忽地被贺南鸢扯住。
带着响的亲吻落在唇边,我却没了之前的心动与甜蜜。
混乱、惭愧,还有一些尴尬。
在贺南鸢松开我衣襟的瞬间,我动作幅度巨大地直起身远离了他,甚至可以会说是迫不及待。
我的反应有点太明显了,贺南鸢怔了怔,蹙起眉:“怎么了?”
我心里一慌,胡乱找了个借口:“我……我回来前吃的饺子里有大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