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木桩里,拔都拔不出来。
出师不利,我脸有点热,正想找个热身的借口把刚刚那段蒙混过去,贺南鸢从后头上来,一副“就这”的表情挤开我,一脚踩在木桩上将斧子拔了出来。
“腿这样,扎弓步……”他对我进行现场教学,一步步演示给我看,“手别离太近,岔开点距离,这么一前一后握住……你是新手,瞄准后不用胳膊抡太高,这样容易劈歪……差不多这么高就行。”说完,他往下一劈,完美地将那块被我劈歪的原木再次劈成了两半。
“懂了懂了!”我上前去,从他手里接过斧子。
他没有立刻退开,而是从后方环绕住我的身体,为我纠正姿势。
“握着这里。”他拉过我的手,握住斧柄中间的位置。
“脚再分开点。”膝盖插进两腿之间,他将我的脚往两边踢了踢。
老实说,我的心思已经不在劈柴上了。
贺南鸢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在学校的时候,同样穿着校服,他身上总是有很清爽的肥皂香。换上层禄服饰后,皂香淡了,但有了另一种类似焚香后沾染上的淡淡檀香味。
被这气味包裹,吸入带着香味的空气,感觉脑子被熏烤得都要不正常了。
想要……更亲近。
手臂机械地挥下,有了好老师地指导,这次圆木非常顺利地变成了完美的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