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弯腰拾起地上的扫帚头,将手里的棍子插了回去。

“我只是出来上厕所,正好听到你呼救。”

我搓了搓手臂道:“我也没想到他突然就跟我动手了……”

走出杂物间,我与贺南鸢又完成了这次出来的主要目的上厕所。

洗着手,我扭头对着镜子去看后颈,只看到一点微红。摸了摸那块,回想当时的情景,我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要不是廖烨川搞偷袭,加上我对他本来就有点心理阴影,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得手?刚刚就应该趁机会给他几脚的。

贺南鸢在边上擦手,见我这样,就问怎么了。

我说:“我被脏东西碰过了,我不干净了。”

贺南鸢:“……”

他将纸巾丢进废纸篓,无声地上前,轻轻环抱住了我,一只手按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按着我的后颈。

声音近在耳边,他用呢喃般的音量说了句层禄话,那神秘的语言就像带着魔力一样,从后颈开始,微微的热度扩散开来,涌向全身,最后汇集到左胸,让那里灼热一片。

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乙女游戏总是喜欢搞什么不经意的肢体接触了,确实……还挺撩人的。

我微微抬起手,犹豫间,他却已经退开了。

“好了,干净了。”

手缩成拳头,一下子放回身侧,我舔了舔干涩的唇,问:“你刚刚做了什么?”

“驱邪。让山君保佑你百毒不侵,百邪莫近。”贺南鸢平静道,“在我们那儿,孩子出生后就会被送到神庙由言官赐福。他会代表山君赐每个孩子健康、平安,最后……”抬起手,他用食指点了点我的额头,“亲吻他们这里。”

“那你……”不是仪式还没做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