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做你不想做的事,另一个会死,你选哪一个?”
贺南鸢迟疑片刻,问:“不想做的事,是多不想做?”
我想了想,将这件事做了个他能听懂的本土化加工。
“大概类似于……突然让你去做言官。”
尽管光线昏暗,但我还是敏锐地窥见了他脸上一闪而逝的嫌弃。
“我选择去死。”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说完了,他准备继续下楼梯。我扑上去一把按住他的手,尤不甘心:“你……不再考虑下吗?生命只有一次,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让我做言官,我情愿去死。生命只有一次,我才不要一辈子困在神庙里。”贺南鸢一点点抽出自己的手,“你问这个干什么?跟你的梦有关吗?”
我更用力地握住他的手:“可能,可能也没有成为言官这么严重,就是有点不情愿,不甘心……这种呢,你也要选择去死吗?”
挣扎无果,贺南鸢停下了所有动作,盯着我的手不出声。
我感觉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后知后觉收回手,讪然道:“算了,就当我没问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