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扫堂腿,贺南鸢也被我扫到地上。

我抓准时机,翻身就要骑到他身上:“我做什么了你就这么恨我?成绩差就人品差吗?海城的就都是渣男吗?你爸渣关我屁事?你这是地域歧视你知不知道?”

贺南鸢准确接住我落下的拳头,眼神都变了。

琥珀本来是温暖的颜色,在他身上却只能让人联想到野兽的眼瞳,充满危险。

“莫雅说的?”

我不自觉瑟缩了下,努力想要挣脱开他的桎梏,咬着牙不回答。

我的沉默越发激怒了对方,贺南鸢不费吹灰之力地一把将我掀开,像押犯人那样按着我的肩膀把我压在了地上,手臂反折在腰间,用膝盖抵住。

“莫雅说的。”他的声音比山南的冬天还冷。

我用另一只手撑着地,试图把他顶开,但他就跟一座无法撼动的山一样,始终牢牢地压着我,纹丝不动。

“不是,我做梦梦到的!”我怒吼着,胸口因为剧烈的运动和情绪起伏窒闷不已,身上一会儿功夫就出了层汗。

“就你还想跟我打?”贺南鸢抓着我头发,将我脸又按回了地面,“服不服,还打不打?”

他完全压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