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折后,依样丢进了桌肚,让它跟自己的兄弟待在了一块儿。

我之后又写了三四张,都是一样的结果,最后连我前排的哥们儿都看不下去,在我再再再次拍他肩膀的时候回过头,怜悯地看着我道:“要不算了吧。”

盯着手里还没送出去的小纸条,我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在桌子上,没再麻烦他。

手里把玩着那张纸条,我看了眼莫雅的方向,心里酸酸胀胀很不是滋味。

由于是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响后,大家回各自教室放完书就开始往食堂赶去。

我因为心情不好,中午没怎么吃东西,整个人蔫蔫的,让郭家轩很担心。

“怎么啦这是?生病了?”说着他拿手贴我的额头,“不烫啊。”

“可能是脑震荡的后遗症。”我挥开他的手,有气无力道。

他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心虚道:“那要不你回寝室躺着,我下午给你请假?”

“不用了,我一个人走走就好了。”说罢起身,插着口袋佝偻着身形往食堂外走去。

我立在台阶上,望着不远处空旷的操场,幽幽叹了口气。

忧伤的情绪在我心中积累,使我哀愁,使我彷徨,使我想要讴歌我那伤痕累累的心,以及脆弱的、如同花骨朵一般的稚嫩爱情。

我感情饱满地启唇:“啊,自古多情空余……”

一句还没吟完,手腕就叫人从身后一把攥住。

“……恨唉?”我歪着身子,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被带到了教学楼背面一个鲜少有人走过的角落。

贺南鸢一甩手,将我狠狠摔到墙上。我怒气值迅速飙升,正要骂他是不是偶像剧看多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迎头撒过来的“暗器”正中头脸。

“你有什么想了解的可以问我。”贺南鸢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