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贺南鸢在上面牢牢压住我,也压住被子,让我只能像只蝉蛹一样原地蛄蛹,越来越热,奈何就是挣脱不了。
“你干嘛呀?”我脖子里都出细汗了。
“慢慢来。”他轻咬我的脖颈,嗓音低哑道。
然后他就将这一个“慢”字贯彻到底,一直亲我一直亲我,把我亲得浑身都软了,他还迟迟不进入主题。
“贺南鸢,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没学会啊?”我仰着脖子,头发根里都像是存着水汽,感觉自己随时随地都能在被子里爆炸。
他不理我,直起身,两手交叉,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再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掀开我的被子。
腰间的浴巾早就散在被子里,我只觉得下身一凉,下意识并拢了双腿。
“翻个面。”他拍了下我的腿道。
好像在煎鱼哦。我依言照做的同时,脑子里闪过不合时宜的想象。
十五分钟后。
我头抵着枕头,还能嘴硬:“贺南鸢,你这技能前摇也太久了……你行不行?不行,我来。”
三十分钟后。
我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地球爆炸我的嘴都还在:“一周的研究学习,就这?”
六十分钟后。
我浑身脱力地趴在那里,喘息着道:“也……也还好吧擦你干嘛?”
九十分钟后。
我一口咬住贺南鸢的肩,含恨道:“你是不是给自己买作弊器了?你的CD时间为什么这么短?”
一百二十分钟后。
我全身汗湿,眼角滑落的不知是汗是泪:“恰骨……恰骨……”
一百五十分钟。
……
一百八十分钟。
……
一觉醒来,已经是周六的中午,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只觉得身上腰酸背痛,嗓子又疼又干。
翻滚着来到床头柜旁,我端起上头的陶瓷杯喝了口水,还是温热的,仿佛倒水的人知道我要什么时候起来一样。
扶着腰,从卧室走到厨房几步路,我腿肚子都在打颤。
贺南鸢站在灶台前,不知道在煮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味。
开着抽油烟机,他没察觉到我的到来,直到我从后面抱住他,他才回头看过来。
“感觉怎么样?”
“咱们这关系,我也就没必要骗你了。”我满脸严肃道,“我现在感觉像是夹着条永远夹不断的屎。”
“……”贺南鸢什么也没说,只是自己做了个深呼吸。
“刷牙洗脸吃饭。”仿佛刚刚的两句话完全从他人生里剪掉了,他就像没问过没听到,直接下一个话题,将锅里煮的面条捞了出来。
“这啥啊?”我探头往锅里看。
“羊肉面,补肾益气。”他面无表情地说。
面碗放在茶几上,我和贺南鸢各自盘腿坐在地上,一边吃面一边看综艺。与贺南鸢不同的是,我屁股下垫了一只柔软的垫子。
吃完面,我们专注地看着电视,没急着收拾。
“哈哈哈哈哈!”我被综艺情节逗得哈哈大笑,手十分自然地伸到了贺南鸢的衣服里。
摸着腹肌,手腕忽然被一把攥住,从衣服里丢出来。
“别乱摸。”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他冷峻的侧颜,这次把两只手都伸了进去。
“我们现在是真正的夫妻了有什么是我不能摸的?”我完全就是在搓他的身体,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闹他,“男人,认清你的身份,你没有资格拒绝我!”
他笑着躲避我的攻击:“是谁昨天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再也不要了?”
我脸一热:“那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