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桶上,我痛苦地回忆,确实那根海参吃起来有股微妙的酸味,我还以为那是厨师研发出来的新口味,这会儿拉到虚脱才反应过来,那就是馊了啊!

辣鸡饭店,谋财害命!

“米夏,药来了。”贺南鸢敲了敲门,道,“要不还是去看一下医生吧?”

“不用,我喝点热水吃个药就好。”我虚弱地穿好裤子推门而出,见到门外等候的贺南鸢,还有心情跟他苦中作乐,“跟你讲,我的肠子从未如此干净过。”

贺南鸢沉默注视我两秒,道:“……我去给你倒水。”

所幸吃了药后就没再拉了,但美好的周末夜生活也就此泡汤。哪怕我说自己已经没事了,贺南鸢还是不为所动地整个将我用被子裹起来,抱住我不让我乱动。

第二天我就气得给那家外卖店打了一星差评,并拨打12315投诉了他们。

然而,更让我崩溃的还在后头。

我的宝剑,我的长枪,我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没动静了啊!!就跟处于CD中的大招一样,别说三分五十七秒,连一秒钟都没了啊!!!

这场腹泻,让本就不富裕的时长雪上加霜!

贺南鸢替我整理好衣物,大概看我失落,凑过来亲了亲我的面颊,安慰道:“没事的,可能就是身体还没恢复。”

脑海里闪过王澈的话。我确实没祸害女孩子,但祸害男孩子也没好到哪里去啊。贺南鸢一定也很想要一个能陪他玩一小时游戏的人吧。

忍着眼泪,我打开手机,只要能搜到的平台,我都上去给那家卖馊海参的餐厅打了最低分。

深思熟虑了一晚上,第二天,我丢给贺南鸢一个视频,让他跟着教程学一下。

他点开后半天没说话,一脸古怪地看向我:“这哪里来的?”

“一个做慈善的网站上下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