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卡尔的味道。

卡尔看着亚特斯大腿上鼓起的肌肉，知道他已经撑到极致了。

他附身在亚特斯的耳边吹了个口哨：“哥哥好棒！”

卡尔边看着墙角，边感慨：“还好这个公寓已经给我们了，不然，我们退房的时候，房东肯定会责备我们把房子弄脏了，染上一股味道。”

“哥哥才不是猫咪，是只控制不住……的小狗对吗？嗯？小狗？”

卡尔抱着亚特斯去洗澡，怀里的强壮男人有些缓不过来，他的黑眸无神，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卡尔像是在擦拭自己最精美的娃娃一般，他愉快地哼着歌，等把一切处理完，正要把尾巴摘下来的时候，亚特斯却抓住他的手摇头：“不，不要……”

他不要让尾巴离开，仿佛摘下之后，他就真的不是小猫，变成一只控制不了自己的小狗。

卡尔哪里看不出亚特斯的意图，他叹气吻着亚特斯的眉心：“白长这么壮了，好笨的哥哥，又笨又娇，哥哥生来就是要给雄性的，对不对？”

亚特斯勾住卡尔的脖子，他哼哼唧唧，反驳：“不是……才不是。”

他是最厉害的，谁都比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