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我哥又不是医生,怎能治他?”
陆云璧缓缓道:“治不好就陪葬,反正此事因他而起,招惹了老七,还跟别人拉拉扯扯不清不楚,我们陆家人其实随便被玩弄的对象?反正你们先回去吧,等我觉得差不多了,就把你哥还你,不过若老七好了以后也不乐意还给你,咱们两家还能做一做亲家。”
顾无忌沉沉的看着陆云璧,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可行、传家,我们走。”
白可行不愿意走,可不走他根本也毫无办法!
他只能跟着一块儿离开,直至踏出陆公馆,他背上的伤口还在火辣辣的提醒他,今夜他的弱小。
他竟是连自己的爱人都护不住。
“顾四,现在怎么办?”陈大少爷一来上海就看了一场好戏,面上一片阴郁,但却还是很理智的样子,“我虽然有些关系可以再给陆家施压,但……”
“不必了,此事你们先不用管,我心里有数。”顾无忌目光扫过一直低着头的白可行,没有安慰的意思,反倒是问起一直在外面的小舅来,“乔帅呢?他那边不知道如何。”
说曹操,曹操不到,乔万仞肩上正扛着一具雪白的‘艳尸’,从倒了一片守卫的陆家公馆二楼往下跳,然后翻过铁围栏,身手利落的稳稳踩在地上,落地无声。
黑暗处,乔帅的汽车早已等候在此,乔万仞将‘艳尸’丢进去,其长腿还留在外头呢,他的脑袋和上半身却迟迟不从车内出来,只俯在‘艳尸’的上头,爱怜地帮‘艳尸’抹去流出来的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