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讲?”顾葭此刻刚好马牌,动作娴熟,然后打了一张牌出去,“一饼。”
顾葭的下家江老板说:“碰。怎么?顾四爷生意有难处?他也没和我说。”
贵人杰等轮到自己,才摸了一张牌说:“哪里是难处?实在是太难了,且先不说老爷子病了吧,女人也被白老大抢了,昨儿夜里我听说放在郊区的好些货也被一把火烧没了,现在手里头不知道还有没有流动的闲钱,家里又有一帮子人要养,要过年,这个年也不知道能不能把白家给比下去。”
顾葭听得出贵人杰说这些话是有意打听消息,顺道下自己的面子。顾葭微微笑道:“这倒不劳烦贵公子操心,白家可是白二爷的家呢,我们和他们比什么?过年白二爷都跟我过呢。”
白可行看了一眼贵人杰,虽然觉得这人实在是不会说话,但既然能让顾葭邀请自己去他家过年,那么这笔帐就以后再算吧。
“哦,这么说白大爷和你弟弟这么些年的明争暗斗都是斗给我们看的?”
顾葭说:“反正不是给你看。”
“哈哈,顾三少爷有意思,说话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