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光是这些细枝末节,已经足够他跳楼一万次。

而他越是回忆,就越是瞳孔地震。

……

他还干了什么来着,好像该还搂着柏樾的脖子唱歌。

柏樾不听还不行。

给他换睡衣他也不老实,总想把睡袍踹地上。

他颤颤巍巍地掀开被子,只看了一眼,就更加心如死灰。

很显然,柏樾昨天面对一个光溜溜耍酒疯的他也很棘手,只能给他裹了一个长款睡袍就塞进了被子里。

现在一夜过去,这件睡袍已经皱巴巴得不像样,几乎不能算穿在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