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

他对叶淅笑了笑:“这道疤就是当时被玻璃扎的。”

其实他身上还有别的伤痕,只是都被衣服遮住了。

叶淅听得一愣,他没想到他随口一问,居然问出这么一件大事。

这让他一时有点呆呆的。

而柏樾将额前的头发拨开一点,让叶淅看得更清楚一点。

他不在意地笑笑:“当时我整个额头都是血,把我的保姆吓得够呛,好在后面缝合了,没有大事。”

然而话音刚落,他就听见了叶淅的轻嘶声。

柏樾的嘴角无声无息地弯了弯。

他想,就这样,再对我在意一点,再为我心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