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着黏腻往里探,她绞紧了。腿绷到痉挛,人直压着气。
快慰扯紧神经,她被浪潮推搡挤压着。
耳鸣,心口猛跳。
东西塞进去连着往上顶,她抽抽着往边上弹却被他狠按着,穴口松不开,人也逃不掉。
肉刃肆意妄为地撞在肉壁,尾椎骨都酥了,躺都躺不舒服。他扯过枕头垫她腰下,非要低头去够她的唇。
睫毛都扫到一块儿。
冷气形同虚设,汗噼里啪啦地掉,雨下得大,水声和着窗外的雨声砸得破碎不堪,房间完全暗了下来,姜珀双手虚揽上他筋脉喷张的背,距离更紧,他胸膛传来的热度让她内脏都受到压迫,滔天爱欲浪打浪地将人湮灭,他们急切地接吻,仿佛只有依附对方口中相同频率的呼吸才得以存活。
情绪在甬道里徒劳无功地横冲直撞,柯非昱深埋进去,要将她生生劈开来,什么话都不说了。默不作声地,就只管埋头苦干当爷们儿。
干起来的确很难停。
姜珀承着他的撞击,视野上下晃荡得人发晕,他每一下都在宫口处搅荡出一番云雨,她的小腹迫不得已打颤到发酸。
她哆嗦着睁开眼,正好撞进他执着黑阒的眼睛里,他在注视着她,下了决心似的,眼神特别定。
心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