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渍不能穿,倒是柯非昱一开始就火急火燎把自己巴拉光了,衣物都还干净着,她套上带他味道的T,坐他怀里,撇过头不理人。
柯非昱心知自己今日玩过了头,抱着人又是亲又是哄,不轻不重捏着她的小腿肚各种献殷勤,总算从她嘴里翘出一句话:
“到底有没有录到音?”
“没有,真没有。”
他双手投降状,鼠标响几声点出文件夹给她看,表示,“全删了。”
她将信将疑地向他再次确定,“你要录了我真的会生气。”
生什么气啊宝,我都听你的。
眼睛黑不溜秋的,挺老实。
姜珀看着他,心慢慢松下来。
待解决的问题还摆在眼前,正好来了听众,柯非昱分她一只耳机,让她以旁观者的目光评价他新整出的demo。
和刚刚她无意间放出的beat不同,或者说风格相差甚远,舒舒缓缓一首歌,只是压根听不出词儿,含糊不清,就知道是人在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