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已经开始发抖了,连唇瓣都在细细地颤。
敏感,脆弱异常,一点轻微的动静都受不了,他舌头刚伸进去就马上被夹紧,水流不干似的,汁液顺着柯非昱的嘴角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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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脸上(H)
饶舌饶舌,饶的他妈就是一个舌头,要是这点事儿不能给她整明白,那他这几年说唱就算白干。
翕动的穴口正对他嘴唇,柯非昱鼻尖刚好抵在她抽搐的花蒂上,他的舌头先顺着表皮飞快地扫弄一遍,再用舌面紧贴着往里蹭,一路破开紧窄的甬道,找到那块脆弱的软肉,拿牙不轻不重啃一下。
姜珀差点尖叫出声,卸了力,完全坐到他脸上。
他尽力变换着角度,时而轻时而重地研磨,嘴唇印在洞口边缘用力,吸吮不断往外溢出的汁液,咂咂有声的,不忍细听,姜珀一手捂着砰砰乱撞的心,发出短短一声气音,又很快缩着肩膀忍住了。
狗舌头不断模拟着性交的律动,进进出出,姜珀被他吸得浑身像要烧起来一样,逐渐迎合着不停用穴口绞他,觉得不够了,又抚上自己的胸乳。
已经组织不了语言,只会扭着腰让他入得更深,让肉壁四周都被他搅弄到底。她揽着胸脯,微张的小口像缺氧般喘息着,露出微红的舌尖,潮湿又恣欲,咬着手指头半抬眼皮往下看他。
“柯非昱……”
这一眼不知道烧断了谁脑中的那根弦。
心下颤动,他用手握住她晃动的奶子,掌心收紧,拿指腹拧着红肿的乳尖去磨。
痛痒顿时在她心中交织着无限放大,姜珀爽到眼里都含上一层???鞯乃?雾。
光上面舒服还不够,他还拿出弹舌的技巧来伺候人,震动着舌尖把内壁的软肉全吻开来,又衔着肉珠上下来回翻着吮,翻着滑,还在咬。水声噗叽噗叽的,很色。耐力绷到一个极限,眼前白光一闪,姜珀只觉得小腹失禁似的,毫无自控力,只想喷。
于是柯非昱被喷了满脸水,特别是嘴,兜不住了从嘴角流出来,他照单全收,溅到脸上的水渍也抹干净。
柯非昱站起来,重新去摸她的手,“朋友表现得还行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