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你慢点。”
以往她经常用商量的语气在床事上让他轻点慢点,说她累,下面却吸得比谁都紧,可柯非昱最吃她服软,在一起之前就受不了,在一起后的很多年后也依旧受不了。
憋着劲儿,将将要被榨出精。
姜珀用下巴蹭他颈窝,柯非昱托住她腰让她尽量靠得舒服一点。
狭小的空间有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她不由动了动鼻子。
她在上下晃动的视野中追根溯源,最后停留在他捧着胸乳的手间。
柯非昱跟条狗样敏锐捕捉到了,身下动作没停,还在挺,但匀着气问她,“喜欢?”姜珀还没答话,佛珠就已经落到她腕上。
“送你。”
“……给我做什么,你自己戴。”
“本来也是为你求的,我算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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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ūsんūωūⅿ.cΘⅿ 罂粟花
即便姜珀仍认为在校门口车震有诸多逾矩,但他给她带来的感觉收不住,又或者说绝无仅有,对他的渴望远超高道德感的束缚和捆绑,本能的不安和抵触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事态覆水难收,全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