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已经学会了迎合自己,手臂也攀上了他的肩膀……
上下颠倒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情。留燧明用上了近身搏斗时的招数,反骑到了兰赛特身上。向导十分惊诧,看到哨兵明亮的黑眼睛,他的血液开始沸动起来。正是这样的留燧明才会让他欲望高涨。
“原来还是有些体力的么。”他伸手去摸留燧明的脸颊,留燧明知道他的力气也清楚他手上有玄机,怕被他影响得无法保持自我,便以全身力量扑上去压制住了兰赛特。
这在兰赛特看来颇有种投怀送抱的意味。
“你想当上面的那个?”兰赛特顺势舔了舔他红热的耳廓,笑道:“可惜……不是所有的向导都会屈居人下。”
“等一下!住手……哼唔!”留燧明不知道自己的后穴早就被扩张好了,向导的性器抵着他的会阴稍在往后一挺便挤了进去。
现在还会停下来的不是圣人就是傻子,但兰赛特两者都不是。他垂手勾抱住留燧明的两瓣臀肉,嘴上温柔地吮弄对方的耳垂,下身凶狠地挺进。留燧明趴在他身上,刚才的那点气势全没有了,只觉得顺着肠穴楔入的肉刃简直要将他杀死!
“呜……”两人胸膛紧贴着,哨兵细微的发抖都藏不住。留燧明只知道被兰赛特的手碰触到会增强精神的影响,却不知道实际上只要被兰赛特任何一个部位碰触到都会被其影响。故而平日里再热的天气,向导都是衣冠严整不脱手套。
兰赛特的每一次亲吻、赤着手的抚触都在无形中驯化着这只“小猫”。
性高潮这一概念以精神影响的形式毫无保留地完全灌注到留燧明的大脑中,初经性事的哨兵根本无法处理这种极致的感官体验,再也坚持不住放声哭叫起来。
他崩溃的表情令兰赛特异常兴奋,没有哪个哨兵让他如此心动过。留燧明能忍受无数的苦难,却经受不住一点小小的性高潮。
当然要给予他最害怕的、也是最快乐的东西。
“救救……呃,我。”留燧明的舌头都捋不直,黑眸早已被情欲的昏光侵染。来不及吞下的唾液顺着下巴留下来。兰赛特含住他迟滞的舌头,如饮甘露般细细啜吸。留燧明的喉口已经完全放松了,仿佛变成另一个可以轻松插入的淫窍,由着兰赛特的舌模拟性交的方式在他嘴里勾连抽插。
哨兵的后穴也已经适应了入侵,因为骑乘的姿势而进入得更加深。向导故意坏心眼儿地摸着他急促呼吸而绷紧的腹腹肌轮廓:“插到这里了吗?其实还可以再进去一点吧?”留燧明的皱襞讨好地裹吸兰赛特的性器,与害怕高潮的主人不同,只要能得到快感无论是射出还是插入,身体统统都会接纳。
结合热的高温快要将留燧明融化了,意识向无底的欲望深渊坠去,这好像比战斗时深陷精神图景中还要可怕。似乎连大脑都被在被强制性交。
兰赛特感觉到颈窝里有留燧明滴落的眼泪。他揉着哨兵的后颈说:“尽情去吧……我会把你带回来的。”
“呜!”留燧明低泣一声他失禁了。前面淌着尿,后面又被兰赛特内射。解放与承受的双重快感使他完全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倒不是因为身上难受而是因为肚子太饿。留燧明迷迷糊糊地裹着被子下床,寻着门外传来的食物香气找吃的。
兰赛特听见门开,一转头便看到留燧明乱发支棱的脑袋,他脸上表情懵懂,似乎不知道为什么向导会出现在这里。
男人朝留燧明走了过来并垂首吻他的嘴唇。留燧明的内心告诉自己要躲的,可嘴唇却先张开了,无比驯顺地接受了亲吻甚至还是那种黏糊糊的下流吻法。他反应过来后当即后退一步,却踩着被角向后倒去。
兰赛特眼疾手快地搂住了冒失的哨兵说:“怎么了?饿得都站不稳?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