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求求他停下来。

求他不要再进去了……她疼得就快要撕裂了……

甚至是……哪怕能慢一点,就慢一点点,她也会好受很多……

为什么,会以这样羞耻,疼痛的方式,被他占有……

极大的痛苦下,她的魂魄好像同躯体分裂成了两个部分。

魂魄冰冰冷冷地飘到上方,冷冷地睨着她,看她向以母狗一样羞耻卑微的姿势,被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凶狠占有。

甚至还有声音在她脑内不断叫嚣,耻骂着她。

骂她矫情事多,自找麻烦……

就同林时说的一样,小叔可以,为什么他不行?

都是血缘至亲,她究竟在计较什么,介意什么?

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她一遍一遍催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