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当然害怕。”云芽停笔看向笠巫斯拉露出苦笑,“但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是吗?我现在是平安的就没必要再想刚才的危险。”

笠巫斯拉对她的态度大为不解,说心大又不像,可寥寥几句就把危险遮过对于一个研究员来讲实属不该。

“我经历过不少。”云芽想了想自己的研究方向也算是一种勇猛 ,“我是实战派,需要做的就是感受,体验,记录。”然后阴沟里翻船想想那个寄生虫。

“听着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