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不吃。”寒铭又点了匹配，打算打下一把，纪航夺过寒铭的鼠标，迅速点了退出，邹起眉头，“别打了，吃饭。”

寒铭还是没有抬头，他伸手去拽纪航手里的鼠标，没拽动，冷冷道，“松手。”

“不松！”纪航的话里带有一丝怒气，“你就这么讨厌我？”

寒铭听到后一句话，愣住了，因为纪航的语气，似乎还有一点委屈。

训练是瞬间安静了下来，纪航盯着寒铭，寒铭低着头看着地板，许久，寒铭才抬起头看着纪航，“我…不讨厌你。”

“呵。”纪航苦笑道，“我不信。”

他盯着寒铭，一字一句道，“因为你讨厌我，所以不管我做什么，这些天怎么黏着你，怎么跟你套近乎，你都据我于千里之外……”

“我……”寒铭被他盯的不自在，他听着纪航好像快哭似的声音，便觉得内疚，“我没有，纪航，我真的不讨厌你。”

“我只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寒铭说完这句话，转过头，不在看纪航，“我……不知道，你为什对我这么好。”

这回换在纪航楞住了，“你害怕我对你好？为什么？为什么要怕这个？你是害怕我图谋不轨吗？”

纪航吼着，眼泪竟真的涌了出来，他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膝盖里，“你讨厌我，害怕我图谋不轨，所以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接近你。”

“我想和你成为朋友，可是你却说你怕我对你好？韩慕，你耍我呢？”

“朋友？”寒铭看着纪航这副样子，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我没有，真的没有，没有想要耍你，没有怕你图谋不轨，更没有讨厌你……”

“我只是害怕失去你对我的好……”寒铭的声音越说越轻，他伸手擦打脸上的泪，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滴眼泪是什么时候掉下来的，“我是真的害怕……”

“纪航，和你做朋友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寒铭努力憋住眼里的泪水，“可是我从没有过朋友，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朋友。”

“可是你可以试试，试着和我做朋友，试着和我相处，试着把开心与不开心告诉我……”纪航抬起头，用微红的眼睛看着寒铭，眼里却闪着光，“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