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注意到这些。

他光顾着满眼挑衅地看着霍玉衍,似乎吃准了他今晚会被自己下了颜面、哑口无言一般。

这倒是让霍玉衍心里起了些试探的心思。

他顿了顿,似是因着自身的教养和宽厚的胸怀而略微缓了缓脸色,声音也放缓了些,像是在试图跟江随舟讲道理。

“靖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一来,这兵马一事,自不能算作嫁妆,二来,普天之下的兵马都不是谁自己的,而是大梁的。”他说。

说着,他看向江随舟,温和地笑了笑。

却听江随舟毫不领情地冷笑了两声。

“这话倒是没听过。”他说。“我只听说过,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太子殿下,您说是也不是?”

霍玉衍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他竟敢讽刺自己以色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