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我是有意这么写的,就是为了让大家感受到他无力的一面。他不是“全能”高僧。难道他得变得“全能”去斡旋当政客才叫“智”和“义”么?他的思想会有转化的过程,大家请容我慢慢写下去,好么?
在这里,我把慧皎的《高僧传》写到罗什在凉州17年所有的记载放上来给大家参考。这已经是罗什的几篇传记里写得最详细的了,《晋书》基本COPY慧皎,还更简略。罗什17年,只有这三段话的记载,是他传记里最短的。而且,全是神神道道的东西。令我悲哀的是,即便罗什真的有这些预言的本领,也没有受到吕氏重视。否则,怎会是用这样无稽的三段一笔带过他的17年呢?
“太安二年正月,姑臧大风,什曰:「不祥之风,当有奸叛,然不劳自定也。」俄而梁谦、彭晃相继而反,寻皆殄灭。光至龙飞二年,张掖⑿临松卢水胡⒀沮渠男成及从弟蒙逊反,推建康⒁太守段业为主。光遣庶子秦州刺史太原公纂,率众五万讨之。时论谓业等乌合,纂有威声,势必全克。光以问什,什曰:「观察此行,未见其利。」既而纂败绩于合棃。俄又郭馨作乱。纂委大军轻还,复为馨所败,仅以身免。
光中书监张资,文翰温雅,光甚器之。资病,光博营救疗,有外国道人罗叉云,能差资疾,光喜,给赐甚重。什知叉诳诈,告资曰:「叉不能为,盖徒烦费耳,冥运虽隐可以事试也。」乃以五色丝作绳结之,烧为灰末,投水中,灰若出水还成绳者,病不可愈。须臾灰聚浮出,复绳本形。既而叉治无効,少日资亡。顷之,光又卒,子绍袭位。数日,光庶子纂杀绍自立,称元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