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告诉我,姚兴听说龟兹每年七月初会举办盛大的苏幕遮,很是向往。现在举国安定,他打算效仿,在即将到来的七月举办苏幕遮。这个消息让我很是兴奋。算算日子,我刚好可以待到苏幕遮结束。
回想起在龟兹的苏幕遮,那时身边有弗沙提婆陪伴,那样快乐无忧的日子已成追忆。当年活泼率性的青年,如今也已五十多岁了。不知他在万里之隔的龟兹,是否一切安好,罗什看我唏嘘,知道我在想什么,笑着说,他会陪我度过这个苏幕遮,让我不带遗憾地回去。
罗什与我都知道离别不远了。可是我们都不愿露出哀戚之色,反而是每日幸福地朝对方展露笑容。能够再次相守半年,我们都心存感激,不该再多奢求什么了。
夏日到来,终南山却气候凉爽,非常熟食。一个慵懒的午后,许久不见得呼延静突然来寻我。眼睛又红又肿,布满血丝:“姑姑,求你劝劝超儿,他只听得进你的话……”
她哽咽着欲言又止。我摇摇头,表示对他的事情没兴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