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到许谨礼面前,笑容明晃:“先生,八号卡座的赵澜赵先生请您喝的。”
台下此起彼伏地喊着“喝掉”。
许谨礼接过酒杯,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液顺着下颌流向敞开的衣领,浸润莹白的肌肤,泅进汗湿的衣衫。
台下是人群热情的欢呼。
许谨礼将酒杯丢回酒保托盘上,扶着男孩笑了起来。
音乐,舞蹈,酒精,是世界上最好的宣泄,时间如水转眼逝,许谨礼喝了许多酒,也拒绝了许多酒,只有八号卡座的赵先生的酒可以让他一饮而尽,以至于人群开始频频向八号卡座望去,目光在两人之间揣测流连。
赵澜在明灭的灯光下,对许谨礼微微一笑。
不知过了多久,许谨礼终于站不住了,被男孩扶着踉踉跄跄向台阶走去。
舞台下伸出一双双手,触碰许谨礼的脚踝,垂落的手,以及许谨礼虚浮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