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难忍,正要去找大夫,便被衙役大哥们抓来了。小生什么都不知啊,什么都不知。”
“哼!信口雌黄!连你亲娘都说正在后院看着高烧不退的孩子,听到你屋子里的争吵声,安顿了孩子后便寻过去,却看到死者横尸屋内,你还有何话说!”董知县一声比一声高,又要用刑迫使其签字画押,却听一旁有声音。
“依我来看,这案子另有隐情,吕有良不可能是凶手。”轻咳一声,袁其商悠悠从后面转了出来,说道:“董知县,待本官问他一问,再下决断也不迟。”
“自是,请大人问话。”董知县忙欠欠屁股,说道。
锦衣卫有监察百官的职责,便是京里的一品大员都惧怕袁其商这类人,何况他一个小小的县令。此番前来坐堂听记,也是这位锦衣卫大人要求的。
嘴角带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反剪双臂,袁其商一身锦衣,走动间袍角翩翩,衣襟处往上蔓延到肩头的瑞兽利爪异常狰狞。低了头看着跪在公堂上的男子,袁其商微微眯紧了眼睛,勾起一边嘴角笑问:“吕有良,你说,你是与死者争吵后,才愤而离家的?”
听到袁其商的声音,吕有良便有了底气,仿佛见了救星似的,忙说:“是,是,大人,小生确实不是凶手。”
“那你为何同死者争吵?”袁其商微微侧了脸,一字一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