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等于这钱是我独吞的吗?他对不起你又不是对不起我,你多少用点,不然说不过去。”
将衣服丢到柜台,店员结算时,我转头继续给贺南鸢“科普”:“这是夏人的人情世故,你不接受,我们是会生气的。”
贺南鸢长眉轻拧:“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我眨了眨眼,用完美的演技应对他的质疑:“你这样就很没礼貌了,我怎么胡说八道了,你有证据吗?”
“没有,但我就是觉得你在胡说八道,你每次胡说八道都脸不红心不跳的。”
我翻了个白眼:“放屁!”
店员扫完了衣服,示意我扫码付钱,可能是听了我们的对话,一直在忍笑。
回到家,米大友正好在客厅看电视。还有两天过年了,他终于歇下来。
我跟他说了除夕后要去厝岩崧的决定,他皱皱眉,道:“你回家才多久又要走了?”
之前不让我回来的是谁啊?
“你少来,我回海城这么些天也没见你天天在家陪我啊。咱俩反正也见不了几面,那我在哪儿又有啥区别?”
他看着我,突然就笑了:“也是。”他脸上带着点欣慰,又有些惆怅,“米夏,这次回来,爸爸觉得你变了。变得懂事了。”
张了张嘴,我别开眼,最终把吐槽他的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