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惊了一跳。 污血是从谢墨的手臂上淌下的,那条流血的口子, 是她昨天看过,染上白霜,看起来好似愈合的伤口。她以为无大碍,没想到他的身体被她暖软后,伤口的白霜化开,恢复真实面貌,一团团黑血往外渗。这是中毒了! 妙言暗怪自己粗心。谢墨如果不是身体有问题,怎么会待在洞口里坐以待毙,任自己冻僵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