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弄足了,心下也是纳闷谢墨来的目的。
谢墨落了座,胸挺背直,神情间透着认真又柔和,“福寿堂有我祖父。方才我在福寿堂的时候,突然想,我和妙言相识了这么久,理应来拜见伯母。尤其在您要离开谢府之际,我更该来说一声,不管内忧还是外患,我都会尽我所能,护妙言平安,伯母可以完全放心的把她交给我。”
宋氏愣在了当场。这话是以身份说的呢,君侯?西席?前来感激致谢的人?还是……
“墨表哥!你要说的都说完了吧,我娘还要收拾行李呢,我送你出去。”妙言急惶惶的下了逐客令。
八字没一撇,母亲那边必要受到不小的阻力,今天他来这,只对得罪四大家族的余波做个交待,没打算说别的不着边际的话。谢墨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