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洗漱擦脸的,又是拿甜蜜饯儿压一压。 两刻多钟过去,辖车停靠在驰道旁,姑娘们一个个不急着下去,好不容易静下来缓和。 妙言一人下了车,步入到辕门下,跟守卫说明了身份,就被放进去。 顶着流金铄石的烈日,妙言四周环视,忽然,发现一抹穿军旅劲装的身影立在一所大毡帐前,他跟平日穿的白衫不同,气度添了几分硬朗,像一座屹立的山,气宇浩瀚。 妙言走近,靠近,像千辛万苦寻到他般,扁嘴喊人:“墨表哥。” 谢墨正跟部曲商榷应对这回突发的事情,忽然被一道娇娇软软的声音唤住,他眉梢牵动心脉,往上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