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紧,要传出你们兄弟二人阋墙, 恐会动摇三军军心!”“事已至此,我们必会想办法营救回主帅之妻, 杀了谢虞是于事无补的。”“谢校尉断了一臂, 已得到惩罚,请主帅放过他性命!”
纷纭部将为谢虞求情,谢墨愤力震开众人,刀尖直指谢虞:“怎么, 我要杀他,反倒成了我的不是!谢虞自己承认,我夫人少了一根头发丝,他便以命相赔。此乃他自己立下的军令状,为将者岂能对自己说的话不负责!”
老将司徒允叩头央求:“军令状也分情况,所谓法不加于尊,而且害了君侯夫人的是慕容家,罪魁祸首不是谢虞……”
“司徒允!我敬你是军中宿将,你竟说出法不加于尊这种悖逆之言,在我治下,军纪严明,上级犯罪者,按军法同处。我还记得我十四那年,祖父有意将军业传我,便考察我,放任我在野兽蛰伏的山上寻找一面锦旗。后来,我不过晚了约定时间的半刻钟,便当众受了鞭笞之刑,五十下,一下未少,第二天还得负伤再去重新寻找锦旗。我几时在自己身上用过法不加于尊这句话。”谢墨杀气仍然凛冽。
“这”司徒允支吾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