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叛逆不服管教,下官也没想到他会做出如此有违天伦之事。”

很快,官兵撤出侯府。

裴元阙出了西院,正巧,对上出来的谢清杳。

远远的,谢清杳忙屈膝行礼,目光落在裴元阙腰间系着的玉佩上,陷入沉思,这是最近玉京流行的款式吗?

为何人人都戴?

好累,静王怎么还不走?是她行礼不够标准吗?

裴元阙走近。

男人声音沉沉,从头顶上传来。

“背上的伤好了吗?药膏可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