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鞭伤是前几日的旧伤,到了廷尉糊弄不过去。”

席银闻言,下意识地要抽手,谁知又被他硬生生地握。

“想跑?”

“我不想挨打……”

“我知道你不想挨打,但谁不是这样过来的。还想不想报复差点害死你和兄长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话说得隐晦不明,她却好像听明白了,低头看向张铎那只同样受过伤的手臂,抿着嘴唇不再出声。眼眶微微发红,眼底渐渐蕴起水光。

“想……我要怎么做。”

“廷尉问你什么,你说什么就是。”

他说着,就要转身,谁知她却主动拽住了他的手臂:“我会被判罪吗?”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