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直至如今,洛阳城里只有我一个人,倚靠皇权,在践行前一句。
而席银是我孤行至此,最大的宽慰。
她勇敢地践行了后一句。
至此,我再也不能把我的席银当作是我在清谈居的私藏。所以,她并不属于我,她还在我身边,也许是因为,在她眼中我还算值得的吧。
“手给我呀。”
她清甜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做什么。”
虽然还在问,手却下意识地伸了过去。
席银捏住我的手腕,轻轻地把我的手掌带到了她隆起的小腹上。
“我就特别希望,我们这个孩子是个女儿。”
我有些僵硬地坐着,手也不敢动,又不知道怎么应她的话了,好在她没有等我,自顾自道:“我有好多好多的道理想要教给她。然后……她也有好多好多道理要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