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将原本不该在此时离枝的落叶,吹下了一大片来。

岑照伸手轻轻地拂去落在肩头的叶子,忽道:“你为什么不肯说当年放我走的人就是你……”

张铎端酒的手指稍稍一僵,“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岑照摇了摇头,“张退寒,当初陈家满门下狱候斩,而你是监刑的主官,放眼当时的洛阳,若不是你首肯,绝不会有人,敢私自放了我,就算有人敢,我也可能平安地在北邙山,寻到一安生之所。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放我。”

“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