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脱干净送到你面前,就能得救,结果被你斥得无地自容。”

张铎低头看她,她身上的皮肉晶莹若雪,映着观音像青灰色的阴影。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痛吗?”

席银摇了摇头:“起初有一点,后来……就一点也不疼了。你是一个很好很好……很好的人。”

“呵……”

张铎笑了一声:“你以为你这样讲,就能在我这里长久地活下去吗?”

“我不是这样想的。”

“你最初,不就是想活得久些?”